上,快速向下渗去。
凌觉愣住,他知道这叫潮喷,但是这么容易出来的吗?
施棠月也没有被这种方式弄出来过,捂住红红的脸责怪凌觉:“都怪你啦,这下晚上怎么睡……”
凌觉抱着她往边上挪,在随时会摔下去的床沿再度插入,身体比之前更热情:“不担心,垫一下就好。”
他喜欢她,更喜欢敏感的她。原来做爱的滋味是这么棒,凌觉食髓知味,甚至想一直和她这样连在一起,就算只是被含着不动也特别舒服。
房里的对话和掺杂无章的交合呻吟声通过一道挡不住什么的房门清晰地传到凌子昂耳朵里。
他做贼一样贴着门,一边听着房里的声音一边揉搓肉棒,握住棒身上下套弄,滋味比刚才要好了很多。
听到施棠月一边哭一边喊哥哥,他也跟着浑身发软。
明明是让他抬不起头的存在,却能引起他这么强烈的欲望。凌子昂只当是因为他太年轻,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才会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受不住。
那张跟他吵架说话咄咄逼人的嘴怎么会叫出这么好听的呻吟,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尾音像掺了钩子。
钩得人忍不住幻想她在床上撅屁股被干得口涎失控的骚样。
凌觉又在冲撞,施棠月的声音明显拔高,老床像要散架一样吱吱呀呀摇晃。
随着声音间隙越来越短促,媚叫里掺的哭泣越来越多。直到啪啪声快到几乎没有间隔,施棠月的声音又变调,变得悠长,像背过气去之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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