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全都洗了,晾晒到晚上,施棠月洗完澡正好穿新的。
她洗完澡穿着小熊睡衣出来,看到凌觉还在房里,给她拿了个枕芯出来,换了干净的床品四件套。
两个枕头摆在一起,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不跟你弟弟睡吗?”施棠月舌头打结。
凌觉正在掖床单,闻言,理所应当地说:“能跟你睡,为什么要跟他睡。”他抬头目光专注又沉静地盯着她看,问,“我想跟你睡,可以吗?”
他墨色的瞳仁好像裹挟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施棠月被看得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