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
「名字没有意义。」他把指尖举到眼前,「好看就行了。」
故作深沉的小鬼。
我蹲久了腿麻,一屁股坐在地上,冰凉的触感弄得我一激灵,见祁遇坐了很久的样子不禁问:「那里明明有椅子你为什么要坐在地上,屁股不凉吗?」
他没回我,把我拉到他边上,阳光就扑过来了,「这样就不凉了,头顶后背都是暖的。」他说。
「你不觉得坐地上很舒服吗?」他忽然躺下,双臂滑动,「像不会溺水的海,我想游到哪儿就游到哪儿,多自由。」
我脑回路和他不一样,想到什么笑了,手撑在他脖子两边,面对面看着他,时钟吊坠在我俩眼前摇摆,我问:「你家那么大,地板那么宽敞,怎么不游到外面去?房间里这么点地方,能叫自由?」
他好像被我激到了,一把抓住我的吊坠,我不可控制地下压与他靠得更近,祁遇恐怕被教育地很好,见我神色慌乱,他泄了气,说对不起。
他松开手说:「我爸不让我出去,家里很大,但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去外面,想在泥巴里打滚。」
我坐起身,说:「你干嘛不出去,偷偷地不行吗?在你爸不在家的时候不行吗?你的房门没锁,你家大门也不会为你关上,再不行翻墙呗。」
祁遇被我逗笑了,他看着窗沿上蹲着的一只麻雀,说:「在笼子里被关久的鸟儿,门打开了也不会逃。」
我不以为然,「你说地板是不会溺水的海,可你的房间不是海,是鱼缸,鱼缸丢进海里,金鱼也不会逃,它习惯了,它不敢。」『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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