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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河想起她的厚此薄彼,又愤愤道:
“一个小小的地方七品官吏见官不拜,考功司四善二十七最,袁立还给你批了一个上上考。我看你目无尊长,藐视上司,就是给你个下下考都不为过!”
“可我得是上下考,那是你批的?”
银铃想起考功蒲上上上考成了上下考,气的不行,“所以那是你故意报复我改的?陆清河,你过分,我赏赐全都没了!”
“就你,闹出空印那大的案子,还想要赏赐,圣上不一把摘了你乌纱就不错!”
说起空印的事,虽不是主谋,也担一个懒政惰政之罪。她说不过他,闷闷道: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给我改成上下考了?”
“这倒不是,因为你耽误了时辰,做事有失章法,顾此失彼。毛毛躁躁的,想叫你再好好磨磨心性。我看的没错吧,夜里你就在会同馆和锦衣卫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