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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人是极难伺候的,尤其还是吃着醋的病人。
陆清河从认识银铃的那天开始,就知晓她向来粗中有细,活泼不失沉稳。她又吃的苦,不娇气,可当得大任。
至于脾气,想想他便有些后悔为了逞一时之快,叫她误会了。
一到用药的时辰了,他坐到床边来就开始要解释承恩殿里的事。
“还生气呢,我都跟你说了,那夜承恩殿里的人不是我。我要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我?”
银铃烧退了,手脚的伤还没好。但身子有力气了,从被子钻出来,一把扒开他的衣领。露出脖子乃至锁骨处的红斑,恨恨的看着他。
他心疼的抓住她的手,怕她震开了伤口。一边检查,一边笑道:
“这是马蜂蛰的,我那几天带噔噔出城去玩了。小丫头捅马蜂窝,蛰了我一身。不信,你自己看看。”
还挺起胸膛,叫她自己看。
“骗子!陆清河,敢做不敢当,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