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还有些愤愤不平,抱住男人的腰身,委屈道:
“大人,我代管乾州了,我能主事了。可是没人愿意帮我。时安老先生只是冷眼旁观,叫我若是追不回我师兄,就让一帮子的人跟着我一起遭殃。怎么会这样,我们不都是朝廷的人,难道不该是一条心齐心办事吗?”
“官场就是这样,没有谁和谁总会是一条心的。你无权无势,多少人等你跌下来,在乾州安插自己的人。而于圣上而言,更是如此。她需要底下的人办事,又不能叫权势做大,威胁到皇权。需要舍弃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心软。”
原来做官是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她现下才知道。
“士亦视有益于世否耳,问心无愧就好。”
他戳戳她的心口,笑得释然。
“那大人还会回来做官吗?”
皇帝和时安先生都放弃他了,甚至不分青红皂白的让他为打生桩案背黑锅。
“会,我说过要扶你上青云,抵云端的。”
他的姑娘一介白身,他不能叫她一个人在那条荆棘里走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