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他才怯怯的举起手来,小声道:
“他们都不来,姑娘何不自己来做?”
自己来做?
银铃没听明白,“公子的意思是?”
“就是这织造的差使本就朝廷的,为何不由朝廷直接出钱设立作坊,招揽织工经营。不但可以解决北方的军需,将来各进项皆可尽归朝廷所有,实现为百姓增收,还可免去中间商贾赚取的差价。”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邹远觉得可行,激动道:
“姑娘,长京公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有道理是有道理,银铃却不是没想过,面露为难之色。不过扫见人群中那鹤立鸡群的人,她眼睛一下又亮了起来。
“长京公子说的对,既是朝廷的差使便该由朝廷来承办造厂。但现下还不是时候,不知长京公子可愿意替我来接下这桩差使?”
长京一下紧张起来,面对众人投过来的眼光,窘迫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姑娘说笑了,我一介残破之身怎担得如此重任。”
“担得的,担得的。”
银铃跟着兔子似的蹿到长京面前,“我想要公子陪我唱出空城计,只要能将织造的差使拿下来就好。我想办法将陈记布庄盘下来,届时由公子出面替我经营如何。不需多久,等我在乾州衙门站稳脚跟,就可以将其顺势转为朝廷所有。也就实现了适才公子的设想,至于现在为什么还不能由于衙门出来做此事。一是自古以来,朝廷织造的差使下到地方都是由当地布商大户承接;二是乾州衙门,现在还是由我师兄主事,此事现在由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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