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吗?”
那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比于山中的苗人,更害怕这吃人的世道。
“可以的,你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去山上。”
银铃帮她拉好被子,起身收了碗。怕她一个人害怕,还安慰道:
“我们就在门外,你哪儿不舒服就唤我们。我叫银铃,银子的银,铃铛的铃。”
然后退出了屋子,将散在院子各处的几个男人都召集起来。脸色严肃,摸着下巴显然有事要说。可她还拿不太准,心下没把握,自顾埋头在屋檐下转了两圈。
石雷倚在扶栏上好奇问道:“姑娘,可是有事要说?”
清了清嗓子,那姑娘大冬天的撸了两把袖子,露出纤细的胳膊,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几位哥哥,你们也知道,现下衙门里拨不出桥款,弄不好过两天就要停工。衙门那边我会再去想办法,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桥款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万多两银子,想办总会有。但更要紧的是,朝廷要在乾州设置织造。元府的元贺正同我师兄打的火热,为的就是这块肥肉。若是真叫元贺将这差使弄了去,他们只会愈加盘剥压榨小民百姓。所以这差使,我们得想办法抢过来!只要做好了,将来各项开支银子自然不用愁。”
“如何抢?”
又是石雷问道,织造的事虽还没有什么眉目,在身在衙门里多少还是听到了些风声。
“织造织造,自然是要有织机,纺工!朝廷在乾州设置织造本意就是为了扶持新政,解决军需,为百姓实现创收。可这事叫元贺弄了去,他是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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