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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用什么法子治了吗?”
“用火针,在灯上烧红,刺穿芽根。如此重复,直至肉芽脱落,再辅以汤药,当是可以痊愈。”
这是最便捷且最省钱的法子,万没想到一天前险些死在那个人的床上,现下又在悉心给他治病。
“好,跟我来。”
陆清河拉着她进屋,木桌上放了两副手套,拿了一双小巧些的套在她手中,大小正合适。兔皮缝,里面光溜溜的,外间绒毛修剪平整,拿取自如。
“大人,这是什么?”
“给你和牛叔制的皮套,去治那公子的时候带着,别叫过了病。银针呢,试试能不能拿起来。”
他已经很熟练的摸向那姑娘从不离身的腰包,翻出里面的针筒,叫她试试拿针。
“大人,没事的。我可是大夫,大夫都怕的话,病人可怎么办?”
那姑娘揶揄道,端详着套在手上的皮套。才知道他火急火燎的找兽皮,原来是做这个。
“切不可掉以轻心,每次弄完都要用石灰水洗手,皮套也是,洗过后晒干再用。”
陆清河跟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不停,还记得这姑娘可是个毒师,莽莽撞撞的巴东忽悠两句就敢来刺杀朝廷命官。而现在她是救死扶伤的医者,是心怀百姓农事的官吏。学会了忍让示弱,她害怕官场的险恶,却是哭着也在倔强的往前走。
他太心疼的这个姑娘了,想到昨夜她赖在自己身边说不要做官了的模样。她还只会在自己面前哭而已,醒过来后仍旧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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