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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河心中升起一阵一阵的后怕,再如此耗下去,当真会精尽人亡。
屋内正是酣战之中,他发着呆,叫几个汉子忙不迭的笑他是个傻子,连此等快活的事都不会做,吩咐那姑娘好生伺候他。一边同他展示示范,唯恐他找不到入处一般。
“爷,第一次来?”
何止是第一次来,那姑娘瞧见他窘迫又难耐的样子,便晓得这汉子还是个雏。
往日只有恩客给妓子□□,还没有妓子给恩客开的。那姑娘起了兴头,坐到陆清河的腿上,呵两口馥郁的檀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