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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贺问着朝她的耳朵咬了一口,似用了很大的力气。
那姑娘抖如筛糠,四肢痉挛,失手一下将酒壶打翻。像条快要翻肚的鱼一样,猝然向前倒来,不仅是掀翻了元贺的酒桌,连带着银铃的酒桌也一并掀翻了。
吓得她连连往后躲,惊骇地看着眼前的景像。随着酒水打翻,酒香弥漫而上,隐隐一股怪异的味道也升了起来。
有些奇怪,但是想不起来了。
直到看见元贺的手从那姑娘的裙里抽出,湿漉漉的,如同浸了水的老虬枝,她才明白刚才两个人在做什么。
银铃难受得当场就要夺席而逃,才动了身子,一把又被巴东按了下来,并递了碗醒酒汤到她的前。
“这就怕了?以后这样的场合多的是,你早晚要习惯。”
他叫她习惯看着男人玩弄女人,看着高位者压迫穷苦,并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以用来证明,他们并不排斥一个女人进入官场,牝鸡司晨。
“我....我不舒服,我要回衙门。”
银铃脸色白的十分难看,压制心下的冲动,害怕自己憋不住一把将这酒席都掀了!像以前那般嫉恶如仇,抱打不平。
可是自从做了这里农官,她便就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先把醒酒汤喝了,你不是不舒服吗?再忍忍,我想办法让你下去歇着。”
巴东终还是心软了几分,哄着她将醒酒汤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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