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上前来,他们便站起来,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几句,便一同出了院子。
银铃走在甬道上,左右瞄了几眼。才发现有几间屋子空了,仆人正在打扫房间。清理干净后,熄灯将门锁上。不知里面的人是回家了,还是叫人挑走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问,又自觉不过白费口舌罢。毕竟这事现下你情我愿,并非强买强卖,纵是想要插手也徒劳。
想想还是桥款要紧,遂闭上嘴。
可官场上,当真只有同流合污,和光同尘才能做事吗?
她记得以前也没那么难,陆清河在。底下要做事,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了,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批银子的。
而现在……
看了眼巴东和元贺相携走在身边,既是失望又气愤。紧走了几步,甩开两人,踏出门一头扎进马车了。
巴东站在车下责难银铃无礼,要她下来赔罪。那姑娘就是不动,窝在马车中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不多时,外面就想起了车轱辘声音。巴东也钻上马车来,瞧着她一肚子的气。愤愤骂道:
“干什么,摆这副脸色给谁看?想要银子就要下得去脸,不过服软应承几句会死吗?下次再这样,银子你自己办法。不然库房里就只有那五千两桥款,你修得了就修,修不了就不修!”
银铃听着他撒气,不吱声。背过身去,闭眼假寐。胃中一阵难受,闷着头也未曾注意马车往何处去了。
回城既是穿过闹市,又钻进僻巷中,停在舞乐升平的摘春馆。还未下车就能闻见馆子里涌出来的脂粉味,还有姑娘们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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