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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既想做官,就该早就想到这样的场合!”
官场是男人的游戏场,她既选择进来就要遵守游戏规则。
“喝了!”
他抢过玉杯逼迫进银铃嘴边,一只手压着她的腰身,轻而易举的将人锁在椅子上。
“我不,我死也不喝!”
她又变成了以前的倔强,一把打翻玉杯,偏过头去。不是没想到这些交际应酬,可当真做起来又叫人如此的委屈和难受。
元贺见状,赶紧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巴东世子莫要吓唬舍妹了。小姑娘嘛自然胆子小,你看看还把人家给弄哭了。”
还热心的去给她擦眼泪,粗糙的手指摸着脂粉上的清泪,下腹一颤。
巴东立刻陪笑道:“叫元瓮见笑了,舍妹自当自罚三杯。”
三杯酒水应声就推了银铃跟前。
“喝了,给元瓮赔不是。”
他还是用手紧紧箍着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不容抗拒。
银铃一赌气,端起酒杯一口饮尽三杯烈酒。喝得又急又猛,直径呛得满脸通红,涕泗横流。咳的双耳发鸣,迷迷糊糊的被人搀出酒席,去哪儿也不知。
只知道乌泱泱的一大群人跟着,走出了元府。数顶小轿摇摇晃晃出城,往元家院南的庄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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