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赏脸赴宴。这元家你也知道,财大气粗,吐口唾沫就够咱们这穷衙门吃好久。上头那些人,我是不敢惹,也不能惹,银子只有再寻出处去。”
劈头盖脸将数落了一顿银铃,巴东才指着婢女手中的衣服道:
“元老爷久闻你的大名,闻听你主持河工有道,颇为敬仰,特意请我带你前去赴宴。”
“他要见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他。再说他一个天天吃喝嫖赌的老头,怎么会关心到衙门河工上的事务来?”
银铃觉得稀奇,当然知道,巴东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从元家掏银子出来。
“这就是你小瞧人了,你一个女人尚有此天赋,就不许人家也有造诣了?快去把衣服换了,随我前去赴宴。”
推小姑娘一把进内堂去,巴东立刻吩咐婢女,“伺候姑娘梳妆。”
“是。”
婢女福了身,候在银铃身边。
“为什么要梳妆?我乃衙门农官,不能穿官服吗?!”
银铃不解,自觉自己现在是官家的人,一言一行皆不能丢了分,落下话柄。何况在那样的场合,她只有穿了官服,才能叫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不敢放肆。
巴东好笑地一把揪住她面皮,颇为宠溺道:
“今日是私宴,你穿了官服去想要吓唬谁?”
何况这小姑娘穿着官服丑死了!姑娘家家的如今长大了,瘦了,身段也显出来。施上脂粉,自当是要穿些好瞧的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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