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时安老先生的人。
但是一夜过去了,天边已经有了晨曦,陆清河依旧没有等来他等的人。
倒是苗人的说话声已经逐渐靠近,以脚步和说话声判断,至少有数十人。呈地毯式搜索而来,走过的路都用柴刀清理的干干净净,势必要找到那个摔下山崖的人。
他的脑袋一阵发懵,绷紧了呼吸。不敢相信,不但锦衣卫没下来,连时安的人也没来。
然后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巴东接手乾州衙门,意味着皇帝重新启用了羁縻制,并且她很看好的他。亲手提拔,将政绩喂到他的嘴中。
而他自己,是不是做作为打生桩的罪魁祸首,做实了这罪名。
皇帝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一个替罪羊,安抚民心。将来乾州的新政,水利依旧还会继续按照他的方略推行。
陆清河在震惊中,又哭又笑起来,泪眼朦胧的盯着晦暗的天空。
笑得自己傻,自己的可悲。他的一腔忠义之心,不过是一颗棋子的自我感动。
很快他的耳边不但响起了说话声,还有山崩地裂的响动,震得地面发颤。猎猎风声,从悬崖上席卷下来。
“虎.....虎婆!!”
“虎婆下山了!!”
苗人得惊呼声接踵而起,四散逃开。陆清河听不懂苗话,只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绷紧了身子,抬眼只见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朝自己扑来。
他下意识地就大喊了声,“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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