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抽完烟叶,丢下烟筒。蹭的站起来,将身下的椅子掀翻。银铃前来质问,自然是知道事情传到了汉人口中,传到了衙门里。
所以前来拿他了,但他不怕!
“姑娘请吧!”
他抬起手来,叫银铃捆他。
那姑娘一愣,看着火塘边的人,一个个都是土生土长的苗人,常年居住山中,鲜少同外人打交道。
怎生这事就能够背着官府传得满城风雨,而他们竟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甚至是出事的工地上,也没有人在传。
“我不是来拿您的,只是好奇,您怎么发现平罗湾的堤塘是个祭坛?”
银铃好奇的问,扶起椅子,让老头坐下,自己也蹲在了火塘边。
“我是法师,这些事怎能看不出来。平罗湾背靠平罗群山,修了堤塘就形成绝佳的风水穴地。那几个人看似意外,实则生辰八字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再者出了人命案子,官府查都不查就以意外结案了,这解释不通。明显就是想要掩盖什么,以为用几两银子就可以压下来。”
老头气呼呼道,捡起自己的旱烟杆,用烟锅咚咚的瞧着火盆。
“二姑娘,你到底是苗人,这笔血债你可不能忘!你是秀秀师父的徒弟,她生前护着苗人山寨。现如今她走了,担子就要落在你身上了。我们苗人流了多少血才打败那些剥皮吸血的土司的,现在那些官府又来吸我们的血,这是万万不能忍的。二姑娘,回来吧,我们在等你呢。”
银铃拿起火盆的铁钳,一下一下戳着炭火,沉声问道:
“厉叔,你们想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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