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样用巾幅遮住了,看不见也就好受了些。
银铃好心的安慰他,“大人别怕,兴许只是水土不服之征。我看过了您身子没任何问题,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在说您师父不也在乾州吗。”
说着她望了眼路边的栗子树,一阵晚风卷过。树上的黄叶刷刷的往下落,铺面满小石子路。
树杈上就变得光秃秃了,像是陆清河绝情离开的头发一样。
那姑娘莫名其妙的想,陆清河是不是天气冷了,不适应所以才掉头发的。许是明年开春,他的头发又会噌噌的长出来。
不过他悲戚的脸色实在让看着可怜又好笑,众人不自觉都顺着他。
邹远给他系上幅巾,耐心的整理,配上一袭胭脂色的长袍,一股子浓浓的士子儒雅风度。万想不到里面是斑秃的少年郎,银铃竖起大拇指夸赞他。
“大人,好看!您着张脸就是裹麻袋也好看,别担心了,走咱们用饭去!”
邹远也宽慰着他,忍不住想日后倘若当真掉的厉害了,不若剃光了去。陆清河这脸,他就是顶着个光头,也是好看的。
那人终是在一声一声的夸赞和安抚中缓和了脸色,挪到了饭桌前。
主座跟前的碗中搁着一只大鸭腿,而鸭子的另外一只腿正抓在阿满手中。小娃娃才六岁,吃得满嘴流油。
一桌子的人,殷切地盯着陆清河瞧。银铃推了推碗,小声道:
“大人快吃吧,阿练嫂嫂特意留给您补身子的。”
陆清河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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