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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睡足了,休息够了,脾气分外的好,懒懒的吩咐他,“下去歇会儿,用过饭后,再去将剩下几户人家走了。了解清楚什么情况,明日回去就立即通知他们的家人来衙门。”
石雷应声退下,银铃蹲在树下帮忙修鸭毛,正也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见陆清河没故意刁难自己,暗自庆幸。
却一口气还没喘完,那人招人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邹远,备水。本官要濯发,另外叫银铃过来。”
他声音故意喊的那么大,满院子的人都听到了。不等邹远去喊,石雷已经先去推了推银铃的肩膀,示意她赶紧过去,陆清河那厮的脸色看着不好。
邹远听见了吩咐,自是麻利的就从厨房里端了水出来。木盆,发梳、茶枯、 粗葛布,在长木桌上摆了一溜。
“大人,山里条件艰苦,您先将就将就。”
陆清河脸色一冷下来,尤其是故意针对银铃的时候。邹远和石雷总是不自觉,用哄孩子的口吻同他说话,谁都未曾意识到不妥。
他既要指使银铃,谁也拦不住。那姑娘磨蹭近来,陆清河就已自觉用葛布围住了脖子。然后豪横的往躺椅中一趟,命令道:
“昨日你用柿子砸的本官,本官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计较不敬之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帮本官把发洗了。”
原来不要旁人帮洗,是在等着了。邹远暗笑,默默把长桌搬到近来,恰好是银铃能方便够到的地方。
她现下自是也知道,陆清河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同他硬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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