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敛了情绪,冷漠成人神畏惧的样子。
银铃绷着身,觉得上下皆被炙热烤着。恨不得钻进灶膛里去,叫陆清河没法盯着她瞧。
陆清河:“衙门里不养闲人,吃喝自己想办法。这些的东西,我会叫账房来同你算清楚。何玉是我的侍卫,原是有二两银子的俸禄。现在他腿断了,当不了差役,这银子也就没了。想要住在衙门就交银子来,不想就出去。”
小气的男人刷刷地将灶台上的吃食点了一溜,连小泥炉上的药盅也不放过。一副黑心地主的模样,好不讲情面。只是来通告她一声,也不等银铃说什么就拂袖而去,叫她连一句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那姑娘盯好些时候的灶火,眼睛烤得干涩。人影一走,眼泪就掉了来。埋头抱着膝盖呜呜的哭,在哭什么她也不晓得。
陆清河“绝情”离去,但没走几步听见哭声就停了下来。怔怔地回头,看着大敞开的厨窗,从里面飘出缭绕的白雾。带着白面的香气,还有肉香。
时安老先生站在他身后,拿着瓷碗,好奇道:
“伯都,在干什么?”
问他为什么要刁难那姑娘,一个大男人同她计较几分几厘。若要真的同她论钱,给何玉用的药,那姑娘几辈子都还不了。
“师……师父,我……”
“那姑娘原就未做错什么,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何必去强求。师父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
陆清河没说话,只是躬身行了一礼离开。老先生无奈,摇了摇头。钻进厨房中,尝了只银铃新蒸出来的小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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