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过身去,走出望月门她还是红了眼睛。埋头走着直径撞上刚下山回来的陆清河,一身藏蓝道袍,头戴着乌纱大帽,灰扑扑的模样。
“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陆清河卸下帽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往游廊边走边道:
“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先下山来了。不想回到这里,又突然没感觉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奇怪。进城前还是隐隐约约的绞痛,到了衙门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您怎么了?”
银铃拽住他的手当场号起脉来,脉象有些虚,像是受寒之症。
“大人,天凉了,您自己要记得添衣服。山里行走热,但脱了衣服就会受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