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气吞声吗?”
巴东愤怒的甩开瓮叔的手,“阿铃被陆清河抢走了,师父也被他们暗杀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瓮叔若当我是师父关门弟子,铃儿的丈夫;当我是矮寨的当家人,那就让所有弓弩手准备跟我下山,叫汉人血债血偿!”
翁叔被推得身影一歪,踉跄几险些摔倒。连忙扶住路旁边的老松树站稳,并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道:
“矮寨规矩,弓弩手只有鸱鸮令才能调动,这是百年不变的规矩。见不到鸱鸮令,老夫不会带弓弩下山去寻仇的。他们也不会,你若能唤得动他们,尽管去试试。”
“我不信所有人都和翁叔一样冷血无情,这些年是师父以一己之力护着矮寨护着大家,才得意安然无事。师父被暗杀,我不信没有人愿意和我去报仇!”
巴动冲议事堂吊脚楼下,胡乱抓住换白灯的大汉往外拽。但是那人轻易的挣脱了,转身爬上木梯将横梁上的灯笼换下。
“无鸱鸮令不动兵,这秀秀师父的话,是寨子里的规矩。巴东兄弟来帮忙吧,还有很多事要做。”
大汉站在木梯上看了眼巴东,长臂一伸白灯就稳稳地挂上去,在晨风冷雾中摇摆,为整个寨子笼罩上一股寂静凄凉之色。
“我不管,我一定要为师父报仇。没有弓弩兵我一样可以为师父报仇,我不像你们那样冷血,就是拼了这条命要给她报仇!”
撂下狠话,巴东转身奔下山当真去给哲秀秀“报仇”去了。只是这一去便不曾再回来,矮寨弓弩兵的纪律比他想象中的更强。亦或说这些人比想象中的冷漠,竟是如此从容不迫地操办起丧事来。
利用仇恨鼓动苗兵造反,从而顺势掌控矮寨的计谋,于他来说失败了。瓮叔所言尊他为寨主统领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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