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子里的陆清河和昨夜出现在寨子的男人,现在他没被烧死,而是好好的从祭台上下来。老太太吓得身子直发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下磕头。
“大老爷饶命,我没有要报仇的。饶命不要杀我们,我只是看我那痴傻的儿媳妇可怜,才想要领回她的尸体回来埋了的。”
陆清河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大概还是猜到了意思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胳膊。
“老人家起来,没有照顾好您儿媳,让她冤死在狱中是官府的错,对不起。”
听见这话,银铃愣了一瞬,怔怔地看着陆清河。回过神来后,凑在老人家地耳朵边大声道:
“阿嬷,这是县衙里的陆大人,是他和这个何大哥一起将莫翠嫂嫂送回来的。”
她指了指屋子里的何玉,又继续宽慰,“陆大人不会怪我们的,我们都误会了,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别怕!”
脆生生的说话声响在屋子里,嗓门又大又脆。老人家耳背,听见了银铃的话却还是不敢相信,以为陆清河是来兴师问罪的。
“老人家别怕,我是乾州的新任县官。是来给你们做主的,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们了,别怕啊。”
陆清河温和哄着,同银铃将老人扶回床上,抬眼看见了木桌上的牌位。没有名字,只是一块光秃秃的木头,却受着香火。他知道那是谁,莫翠的丈夫——一个四十多岁的打柴汉子,死在了半年的苗乱中。
但灵堂的那具尸体只有二十岁不到,一个花一样的年岁。他不知道一个比银铃大不了几岁的姑娘,怎么会委身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
陆清河晃了一瞬,回过神来示意银铃他将自己的话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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