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更要复杂,陆清河想起官署卷宗关乎于半年的苗乱又问道:
“半年前的苗乱你知道吗?顺安府派来了大军的那一次.....”
他想听一下和卷宗不一样的声音,闻言何玉也将耳朵竖了起来,只有驱云听不懂官话一脸的茫然。
银铃抱着碗,想了想有些无奈道:
“其实你们官府卷宗里面不都写了吗?石头哥,也就是莫翠嫂嫂的丈夫用柴刀砍死了官府的差吏。嫂嫂为夫报仇,掀起苗乱带苗人造反不是吗?”
她闷闷的自嘲,陆清河知道这话中有话。她嘲的是乾州官府,是朝廷。果不其然,难过了一瞬银铃又接着开口了,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大人,你知道吗?莫翠嫂嫂是个傻子......”
似怕陆清河和何玉不信一样,她又重复一边解释。
“是真的傻,她小时候生下来就是那样。痴痴呆呆的,都大姑娘了还是三四岁的心智。这样的人她为夫君报仇,掀起苗乱造反,您信吗?”
“怎么会这样,我同大人到乾州的第二天人就死了。官府的卷宗上写满了她的罪行,罄竹难书。”
何玉惊讶道,就是她口中的傻子关在县衙水牢看守最严的牢房里,铁链枷锁附身,里三层外三层皆有人看守。好像里面关的是什么江洋大盗,唯恐她逃出去祸害人间。
“是吗?”
银铃并不意外,“石头哥和莫翠嫂嫂老夫少妻,你们一定觉得很意外吧。开始我也特别不理解,很气愤。石头哥的婆娘在难产中去世,连孩子也没保住。后来托媒说了别寨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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