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憋屈的模样吧。”
小姑娘哼了哼,“当初你那样对我,我都没哭。现在我就是看了一下,你就哭了,你这也太.....”
她埋怨着,显然忘记了客栈那夜自己是“没哭”,不过是恨了陆清河好几天,以至于至今还记得他登徒子的嘴脸。
但心情还是颇好,凑到陆清河的枕头边顺毛捋。
“其实你还挺厉害的,你不知道寻常我这样帮人治伤时,只剪了裤腿,那宝贝活起来了。但你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信你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
这.....这叫什么夸奖?
陆清河错愕,暗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个丫头上哪儿还有这样给人治伤的。
不过忍得辛苦,也不算一无所获。丢些脸,至少保住了自己的清誉。所以也就顺坡下驴,缓和了些脸色。
银铃扫了眼床上的后脑勺,心下暗自发笑,转身出去寻吃的。一直立在门外的大汉端着已经快要凉掉的水避到墙后,认出了那是矮寨的二姑娘银铃。自然也猜到屋子里的人是巴东世子放虎要杀的人,但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放虎。
这次屋子里的人是侥幸逃过了一劫,倘若他当真在山里被咬死,苗疆上下,乾州里外谁不知虎是她的。
巴东世子和这姑娘青梅竹马的长大,谁都瞧得出来那狼子野心的人心中是有她的。可他却将所有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推到了心上人的头上,自己游走事外,看着像个任劳任怨给小师妹收拾烂摊子的大师兄。
那还要杀陆清河吗?虽然上面已经撤销了刺杀令,但现在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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