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要怎么处理呢?
她不知道。
那一天,宁国涛问她,你当年也是跟我女儿一样的出身,你何必瞧不起她。
多么幼稚的问题,但也是个好问题。
宁国涛油滑是一方面,幼稚是另一方面。不幼稚,不至于一把年纪混成这样。搞所谓人脉到今天,都不知道,等价交换是基础。
宁真决定节前暂放这个问题,换了衣服去参加饭局。
却没想到,结束完饭局,出来时看到了宁国涛。他穿这工作服,手中的推车上是叠满的脏盘子。不该走这条客人通道,不小心撞了人正在给人道歉。
她走上了前,“你怎么在这?”
宁国涛最近没什么生意,之前老板说要介绍运货的,也黄了。老板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过年前还要再去催帐。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闲在家里也心急,他这辈子准点打卡的班都没上过,却跑来着端盘子,结束后再开车运两趟泔水,心里虽觉得丢人,但一晚上也有三百,总比没有好。
他没好气,“在这工作呗,不然跑来吃饭啊?”
散场后,电影太过精彩,两人吃饭时都在讨论着这部片子和导演风格,再由此衍生到若干话题。
吃完饭,赵昕远提着她消食,他今晚有会,散完步跟她说,我先送你回去吧。
这个热爱开会的工作狂还抱怨了句,烦死,不想工作了。
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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