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混了的衣服裤子汲取着他的体温,冷风吹过手,骨节都冷的像在打额。
他应适应于这样的寒冷,曾有一年冬天,每个夜晚,打工回家,他都在这样的雪夜里穿行。那时他想要的,不过是攒钱换一所公寓。
后来,无论是读博还是工作,他投入了所有的时间与精力,连休息时间都留得很少。纵使读博不顺,在工作上,也比旁人走得更快些,被一个结识多年的朋友说过,高考是他的分水岭,之前,他还能轻松地对待生活,之后,他的状态是渐渐紧绷的。努力到刻苦,头脑尚佳,能在世俗名利上取得丰厚的回报。但是,心态却难以舒展。
赵昕远当时笑着打了马虎眼,说功名利禄哪里不好?谁都是一脑门官司故作轻松的。
大雪天,各家各户门窗紧闭,家中亮着一盏灯。
那句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功名利禄,哪里能让人躲避痛苦?即使身家再添一个零,也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
借着恨意亲吻她时,内心才有了一瞬的安宁。
此时,赵昕远再次烦躁。
她为什么这么会折腾人?
又走了一段路,真他妈的冷。还得开车回去,路滑还堵,估计要开一个多小时。
行人很少,颇厚实的雪地里留下了一道道脚印。这个在夜里独行,已经走了很远的男子突然回了头,沿着来时的印迹,原路返回。
他走后,宁清就去洗了澡。
昨天拆完线,赵昕远嘱咐她不要洗头。她回来就去了理发店让人帮忙洗头。伤口小而浅,洗完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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