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张,开个玩笑也无妨,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就不小心翼翼地只剪这一小块了,这一片头发都给剪了。”
宁清再次被这严肃的两人吓到,但看到医生眼中的笑意,她瞪了赵昕远,“不要。”
这时医生手起刀落,已经拿了剪子过来把伤口上缠住的头发给剪掉。喊了护士来做清理,他去找麻醉药和针剂。
赵昕远看她还能有心思瞪她,就想着先出去把做ct的钱给交了,等她缝完针就能直接去做ct看看有没有脑震荡,这样快一点。
结果他刚要转身走,就被她伸手拉住了,问着他你去干嘛。
“我去交费。”
宁清抓着他的手不肯放,“我不想一个人缝针。”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赵昕远哪里能走得开,只能在陪着她。
可是,这个过程,到底是在折磨谁?
打麻醉时,她的手死死地抓紧了他的手,针头进入那一刻,她的力气也用到了最大。
麻醉起效时,原则上,她的头部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连缝针的过程都不会有感受。
但此时,无疑是赵昕远在受折磨。看着医生用镊子拿着针,穿过伤口将其缝合,再从头皮肉里钻出。肉身太过脆弱,但凡她今天伤得更重,他都不敢想象会如何。一针又一针,像是穿在他心上。
她是有多坏,自己打了麻醉不吃痛,却要让他守着她让他痛。
终于缝完针,他都要一身虚汗。看着她这一幅可怜样,他骂都骂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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