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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逻辑告诉他,你在做对的事。恋人一场,帮她是往日情分。不再联系她,是不应该。
她是多么厌恶别人触碰的人,却能让徐晨揽她、抱她。他根本不想问她这个问题,并将心中异样的感受归因为男人的劣根性。
也许,比旧情未了更残酷的是发现只有自己留在原地。不问,是不想,还是不敢。
这却违背了直觉。直觉的逻辑很粗暴,只服从于心,它从不管理性与现实,只分想要和不想要。当违背它时,它旺盛的生命力能日以夜继毫无理由地百般折磨你,直到你向它臣服。
人有时忙忙碌碌做很多事,是为了逃避直觉,美名其曰,在做对的事。
左脚脚跟尚未落到地面,未放松的右腿肌肉再次发力,步幅很大,还加以高配速时,这个男人如同秋风,扫过了脚边的落叶。凋零的黄叶翻滚了一圈,又回到了路牙边上。
奔跑时,赵昕远的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无法理性运作。他只是想回去,看一眼她。
他很快就跑到了地铁口,手虚托在栏杆上,两三个阶梯一步跨着而下。跑过安检口,该死的,连进站的电子支付他都没有设置过,他只得跑到旁边的自助售票机,随便买了张票。进去后又下了台阶,进了地铁站。
这个站冷冷清清,人并不多。赵昕远不知道宁清要乘哪个方向的地铁,看着指示牌,将列车到达时间更短的一侧找了一遍,并没有。
那就一定在另一个方向,他跑到对面,仔细地看了每一个人,依旧是没有她。
两班列车还都没有到,赵昕远知道,她很可能已经随着上一班列车走了。他却回到了刚刚寻找的那一侧,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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