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了肉里,赵昕远使劲掰开了她的手,拿出了被扣出洞的纸巾,帮她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他的气息十分干净,她很讨厌别人碰自己,却不厌恶他这样动作。
“你知道我觉得自己在干嘛吗?”这是他整个过程以来,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摇了摇头。
“汽车上的刮雨器,刚刷完,车窗就又被雨水给蒙上了,还不知雨何时停。”
这个缺德笑话不合时宜却应景,却把这儿的悲伤气氛冲去了一半,搞得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
他低着声缓慢说,“这是大人的决定,他们的世界比我们的复杂,养一个孩子,要考虑的现实因素太多。你的意愿,并不是他们做这个决定的主因。”
“不,她原来都准备生了,一定是为了我,才不要这个孩子的。”说到这,她又忍不住流了泪,妈妈该有多痛。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建议你现在就跑进去问他们,是不是因为你做了这个决定。是不是非得把这个手术赖在你头上,你一个孩子,原来还有本事逼着两个大人做这么一项生命的重大决定。”
赵昕远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做错了,她的对错在他这不重要。就算她真的这么干了,难道要把她判死刑吗?况且她根本不具备这个能力。
如果要把做决定的主因推到孩子身上,说为了孩子这么干的,或者让她这么误解了。别,请别这么虚伪与没担当。
只有这个傻子,才会全怪到自己身上。
正在哭的宁清被他的严肃面孔吓得一震,都不敢再哭泣,他又拿了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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