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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在怀疑,却不肯承认,儿子有可能是自杀。昕远醒来后,只说当时在车上恍惚了。
至于后来查到的那通电话,不敢质问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为什么在开车时打电话,宁真怀疑他们俩还有联系,气得想直接飞回国去找那家人时,赵泽诚拦住了她,说不要再惹是生非。
当年他找那个女孩谈过,他如长辈一般和颜悦色,说非常理解两小无猜的纯真恋爱,但爱不是把一个人攥在手里,是要让他去实现理想。让他过早地为你放弃太多,于他不公平。我就说这么一句,你自己决定。
那个女孩是信守承诺的人。
程帆和林夏早已在包厢内等候。林夏正低头看手机信息,建展览馆这件事,是林建华让人在开会时提出的,一项纯粹烧钱且无产出的讨他欢心的项目,自然无人反对,这点钱就当洒洒水喽。
但他还要把这件事亲自交与她负责,她主抓集团业务,这样的小事不想花费过多的时间,先把任务交给了设计院了事。可林建华不满意了,还拿了建筑图过去看,说十分不满意,觉得她不够重视。
同时,手头两条业务线进展不顺,昨天在内部会议上林夏被林建华当众批评。这个意思是,让想她专心搞一个破展览馆?
今年下半年以来,林建华对她的态度在变。虽然之前也阴晴不定,时常敲打,生怕她逾矩忘了主次。秋天来临,她闻到了肃杀之意。
程帆的拇指抚平她皱起的眉头,“怎么了?”
“没什么。”林夏手机锁了屏,她不会让他碰她的事。
包厢的门打开,夫妇俩站起身迎赵泽诚,程帆是他爸的老来得子,辈分大,林夏只比赵昕远大几岁,也要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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