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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边看着外边乌云密布,等黑云飘到了这边,便又是一场秋雨。明明屋子里暖得很,她却下意识裹紧了披肩。
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个女孩子呢?在最单纯的年纪,都能把他当成筹码来威胁一个做母亲的,薄情的人,哪里会爱昕远。
当时托福早考下来了,申请名校最重要的推荐信都找人写好了。但他突然说不去了,就想在国内读。好,那就在国内读。但他又要志愿填京州大学。
当时老公没骂儿子,说了一句,你就把儿子教成这样?
赵泽诚本就城府深沉,官越做越大,他说话都需要她去猜。这句,毫无疑问是重话了。他做事从不让儿子记恨,恶人都是她来做。
宁真原本是不知道的,儿子竟然不懂事到高考过后便跟宁清越界了。在她家,那个父母都不知道死哪去没人的家,就这么勾引了昕远。
这种事,只能是当事人说的。当宁清以此事来威胁她时,她气到手抖,扇了她一巴掌。当晚就跑去蒋月家闹了,跟个泼妇一样问她怎么教女儿的、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她当然不会跟儿子说这件事,他自以为是的爱情,她宁愿他被辜负,也不愿他知道被欺骗。
遇到那个女孩,宁真就多了心眼,嘱咐了人,宁国涛的案子有最新情况,都要告诉她。
这一场雨,还是下了。
这件事,只能是赵昕远帮她的。但完全没走赵泽诚的关系,证据她也拿不出。
宁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儿子性格其实跟他老子很像,软硬皆不吃。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有自己栽了跟头才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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