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履历在那,但两人没有接受任何投资,各自出资认股,账上现金是充足的,团队还要再招十来个人。
他开完会就面试,面试是特别消耗精力的事情。面一个人要聊两小时。除了专业纬度的提问,他有自己的一套用人标准,看似天南海北的闲聊、与专业无关的提问,都是在考察对方的能力和素质,是否是自己看中的。好的面试者更会反向提问,在考察他这个面试官。
初创公司的所谓风格,完全由创始人带来的,一定要找对的人,而不是好的人一起共事。所以他不喜欢线上面试,更偏向于坐下来跟对方聊,但今天这两个还在海外。
后天去京州,又一波人约在了京州面试,异地的差旅费会给补贴。这份工作没有强制坐班要求,几乎所有工作内容都可远程办公,但他还是会租个办公场地。
面试完两人都已经五点了,他说的唇干舌燥,出了书房下楼倒水。宁真正在客厅讲电话,看见他来了,她走去了外婆的卧室。
赵昕远喝了水,又回书房。拿过一下午都没碰的手机,中午听了她说了那句话,他莫名恼火。
什么叫欠谁都不要欠他?
他一向脾气很好,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几乎没多少事值得他发火,当然工作中的严格是另一回事。
一下午,手机里并没有她的未接来电。
这个女的有心吗?合着他犯贱了帮了她,还得被她说不需要。没有基本礼貌吗?不会打电话来说一句感谢吗?
他当然不会再打过去。她爱怎样就怎样,与他无关。
宁真打完电话,一时间站着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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