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涛开车把蒋月送回家,到底不放心女儿一人在家,并叮嘱她周末不要来,在家多陪陪女儿。
宁国涛再开车回了鸡棚,锁上了大门,鸡棚这睡的屋子本就搭得糙,窗户做得不严密,听着外边风穿过窗户细缝的嚎叫声,木头吊的顶,夜半时还有老鼠在上面张狂地跑来跑去,发出吱吱声。
他坐在卧室床上,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这日子,真难过啊。
周末两天,蒋月就呆在家给女儿做饭,女儿写作业时她就在旁边折元宝,清明快到了,这些东西都要提前准备好。
宁清突然抬头问,“妈,为什么有的毛衣不扎人啊?”
“毛衣总归会有点扎人的。”
“没有,就是很舒服,很柔软,一点都不扎。”
蒋月想了想,“那可能是好的羊绒衫,很薄的。”
“不,还挺厚的。”
“那估计很贵了。”蒋月将叠好的元宝扔进了红袋子里,“怎么问这个?你想要啊?”
“可以吗?”这话意思是可以给她买?
“当然不行,我都没穿过,那个档次不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好好写作业,以后赚钱了自己买。”
宁国涛很宠女儿,宁清上了高中后,从没让她自己坐公交去学校。
他工作时间灵活,尽量都自己开车送她去学校,路上顺便把牛奶和水果都买好了。实在没空,也找人送女儿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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