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侄女说了这句话,心里才舒服点。蒋月这么多年在外面,不照顾她哥,一分钱也不为家里贡献,算什么老婆?怎么不干脆离了婚各过各的?
宁清不想任何人知道她挣多少钱,被猜出有多少存款。这件事,还不如就说是蒋月在出钱。
她也到底是没有问出口,我爸被抓进来前,他赚的那些钱,去哪了?
徐晨上午又去打球,网球真是项锻炼心智的运动,让人着迷。这个假期,每天上午都跑来找教练打球。
兴许状态不对,今天切磋格外艰难,打完一盘后到树荫底下的休息区喝水看手机。五分钟前宁清给他发了信息,说她办完事准备回京州了,不用他送。
他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你现在在哪啊?”
“在去宾馆路上,我住的地方离车站挺近的。”宁清正走去宾馆,还有一公里,“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真不用你送。”
徐晨跟教练摆了摆手,说今天不练了,“这哪行啊?我又没事。等着我,二十分钟后到。”
徐晨喝完水正准备找垃圾桶扔掉瓶子,才发现了旁边站了赵昕远,他正弯腰将拍子收进网球包里,最近网球发烧的他看了眼人家的装备,包是他正找同学代购还在海上漂的wilson最新款,球拍是yonex,型号没看出来。
“你今天是不是疯了?”一个男人走到赵昕远旁边,“六点给我打电话,约我七点打球。连打三小时不让我休息。不过你状态太差了,动作完全变形,根本不是你水平。”
赵昕远摇头,“明天早上再约。”
“状态调整不过来,就不要打,去做耐力训练。”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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