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她回答,拿出了手机,问她,“你手机号多少?”
宁清才报完号码,裤带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动。
隔着他们五米远的李慧,感到了一种叫宿命的东西。为什么,他们还是再次相见了?
宾馆窗帘的遮阳效果还挺好,只是昨晚没拉严实,中间留着一道缝隙,下午两点的阳光格外灿烂,投过缝隙照在了被子上。
清晨醒了一次后又无意识地昏睡过去,等到第二次醒来后,宁清一片茫然,不知今夕是何日。
手机被她扔在了靠近床尾的单人沙发上,凌乱着头发从床头爬到了床尾,站起身去够手机那一刻,脑袋天旋地转。
年纪大了,起床都不能像年轻时那样一蹦而起,得缓缓地支起身子。这一晕,她再次躺在了床上,手机被抓在了左手上。
黑暗的房间里,手机屏幕光亮起她的眼下意识闭了下,再看了时间,竟然两点钟了。她怎么会昏睡十二个小时?
有十通未接电话。同一个号码,那人极有耐心地每二十分钟打一通。
她习惯了手机静音,震动声被厚厚的棉垫沙发上吸收,没有一通将她吵醒。
还有一则姑妈发来的简讯,宁国涛的老板已经认罪认罚,家里花了两百多万,保出去了。
宁清锁了屏,房间又归于一片黑暗,她看着窗帘缝隙处的一丝光亮发呆。
宁国涛老板被关了一阵子看守所后,就被转为监视居住。看守所是一群人一同关押,而监视居住是一个人一间屋子,二十四小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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