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肿得像核桃:“本宫的贴身侍女素桃昨日去街上买水粉,被安副将看上,三言两语的调戏均遭到素桃的厉语呵斥,谁知此人竟然怀恨在心,暗中尾随素桃入府,在暗夜里对其行了……”公主像是无法将此等事情宣之于口,颤巍巍的跪下,递上血书:“桩桩件件素桃均写在这封手书之中,还请父皇明察!素桃与我是自小的情谊,现在她被贼人谋害,最后落到此等地步,女儿真是想想都无法入眠。这般狂悖不堪的狂徒,还能在巡防营中保有官位,一想到京中百姓的治安交到此等人手中,真是忧心又害怕。”这便是意有所指了。
赵玄珂看着下边跪的板正的秦翰连,他脸色还是没有变化,难不成是真的不害怕?他开了口:“朕听说这位副将是前不久爱卿才提拔上来的?”
“正是。”秦翰连没有半点躲闪:“安副将有勇有谋,能力品行均在众兵士之上,臣考校之后觉得其应该给予提拔,故而上折兵部,兵部复查之后方才将安副将的职位调整。”
“这般狂徒能有什么品行,我倒是听说,安副将有位夫人,厨艺极佳,在京中开了数家酒楼,秦将军光顾频繁,且其内人与将军夫人私交甚密,前些日子更是将名下的铺子赠予将军夫人作药堂。秦将军莫不是吃了人嘴软,拿人手短,便觉得什么样的人均能在兵部挂职?”安柔公主横眉倒竖讥诮的看着秦翰连。
“公主的意思便是微臣有收受贿赂之嫌?”秦翰连看着她。
“我只是将我知道的情况说出来,父皇觉得怎么样是他的判断。”安柔公主避重就轻的说道。
秦翰连看着赵玄珂:“微臣自小受家父教导,秉承秦家风骨,不敢说为人有多高风亮节,贪渎之事却是从来不沾。秦某出入酒楼,每次均为私人事宜,都拿了银两光明正大的吃饭,陛下若要查证,可现在派人去安家的酒楼查看账本。至于铺子,乃是内人向安家夫人以市价购买,牙行之处有一应的明细文书。微臣自问无罪,陛下若有疑虑,尽可找知情人来一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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