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星哥哥也没用,你还得在这儿站满一盏茶功夫。”贞娘一点儿也不留情。
“那好吧。”思玥小可怜无助的抽抽鼻尖,好像是要哭了。
这孩子……倒是颇有唱戏的天赋。贞娘真是不忍直视。
“我刚刚下了学,脑子有些憋闷,就在檐下吹吹风,将军和夫人早些进去吧。”南星明知道思玥在假装却偏偏还是心疼她。
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贞娘和秦翰连进了屋子开始商量晚上宴请的事,空青却还是心有不甘,又出了门,说是一定要把孩子抢回来。这句话贞娘这三年来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秦翰连接过贞娘手里的胖儿子:“越来越重了,娘亲给你吃了什么好东西?”半个月不见感觉重了好几斤。
“你儿子你还不知道,喝凉水都长肉,这次出门巡视情况如何?”贞娘给他脱了外边的袍子。
“一切都还好。”
“怎么云苍松忽然要走?”他原本说是只待一年,后边又说觉得南星这个孩子难得多待了一年多,现在说走又要走,贞娘有些不明白。
“说是朝廷要开恩科,他想去京城闯一闯。”秦翰连说着看凌游伸手要吃桌上的橙子,连忙拿过一个剥开。
贞娘皱皱眉:“但我先前试探过,他无意于庙堂。现在忽然说要去京城倒不知是个什么意图?朝廷怎么又忽然间要开恩科?”
“黑鹰他们传来消息,京城的局势变动得厉害,右相查出贪腐,府中搜出金银田契价值数千万两。柔贵妃在宫中脱簪待罪,跪在政武殿外一天一夜,最后得了打入冷宫的圣旨,不过想来让她欣慰的一点是五皇子交给了同她交好的宁贵人抚养。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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