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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一下就蹿不见了,先前久别重逢的氛围一下打破,贞娘抿唇笑着看秦翰连:“两个月没见秦礼倒好像长高了些。”
“光长个头不长脑子,一天天的像猴子似的,真是让人头疼。”秦翰连伸手扶额。
“公子的手怎么了,红红肿肿的。”贞娘一下看见他的手,骨节上边全是红的,原本如玉的双手竟像是胡萝卜一般。
“蜀地下了雪,生了冻疮,没事儿的,春天来的时候就会好了。”秦翰连不在意的缩回手。
“怎么会没事,这东西长了会留根儿的,要是不治好,明年还会再长。我在你包裹里边放了护手的药膏公子怎么没用?”贞娘看着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秦翰连没好意思说,那药油一股芍药花香,上次被空青嘲笑了一次就一直放着没再用。
贞娘握住他的手,顺着血脉一点点的揉搓开来,手上温度慢慢升高,开始微微发痒,痒意从指间蔓延到心底,秦翰连晃神之间将贞娘的手包在自己掌中,手中触感柔滑,相似触到一团暖玉。
“公子……怎么了?”贞娘猝不及防被握住手。
“有些……痒。”秦翰连小声说道。
“冻疮是这样的,暖和一些就会发痒,等我将血脉揉顺,再辅以紫苏膏,涂抹数日就能好了。”贞娘说着想要缩回手,接着给他揉搓,秦翰连却握着她的手没放开。
“给你写的信都收到了吗?”
贞娘抽了两次秦翰连依旧虚虚的握住她的手,她没法抽回,只能红着脸任由他握着:“都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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