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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吧,一会我还有事呢。”
陈婉婉看着她,自是知道她要干嘛,不过也是那家人自己求来的
“好吧,左右还有几天时间呢。”
二人聊了一个多时辰,许君才离开赵家,上了马车后,她直接朝着那家人住的地方去。
话说贺家,自从没了许君,一家子的日子那是一落千丈,在京城光是租个体面的院子都得五六百文,更别提这么多人要吃吃喝喝的。
贺母原来不计较,现如今整日在家里因为银钱的事情跟贺重弟媳吵架,也是因为靠着贺重的那点俸禄,一家子如今只能勉强糊口罢了。
没了金银首饰,银钱奴仆,最奔溃的还是贺重的妹妹,几个月过去了,贺重更加堕落,如今都开始喝酒狎妓,还去赌博,虽是暗地里的,但依旧被许君拿住了把柄。
夜深了,看着跌跌撞撞从赌场出来的贺重,许君眸色一变,没想到她还没怎么出手呢,贺重都已经堕落成这个样子了。
果真是个烂人,从前自己也是眼瞎了。
贺重边走边骂,一个月月银不到二两银子,租房就要五百多文,他还得给自己买体面衣裳,偶尔还得去吃酒,故而一个月给贺母用来买菜的生活费只有一百文。
寻常人家自是够了,饿是肯定饿不着,但贺母的两个孙儿日日都要大鱼大肉,还要下馆子吃好的,这点钱不到半旬就没了。
舍不得打骂孙子,贺母便拿着二儿媳妇出气,想让她出去做活计,京城人不少,到处都是馆子,寻常的妇人没事,也会去饭馆洗碗做活计,好赚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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