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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谁醉了啊?
裴行俭迷惑起来。
不过很快,裴相的迷惑就变成了为自己的感伤——刚下朝,他就收到了大司徒自请自批的请假条。
裴行俭:……所以甭管谁醉了,也甭管发生了什么,顶班都是我呗。
*
姜握一觉睡到近黄昏时分,醒来的时候,见熟悉的身影坐在跟前。
她也未起身,只翻身抱了一个老虎状的软乎乎抱枕,然后问崔朝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年节下,鸿胪寺限定加班日,难得崔朝未入夜就到家了。
崔朝并不用问什么:只看今日上朝陛下的神色,以及现在姜握的样子就可知了。
想来彼此也都可安心了。
他只是说起,昨日曜初寻他之事:“若有暇,你还是与曜初也宽宽心吧。”。
姜握听完,笑道:“果然平时看着再稳重,到底还是孩子呢。”怪不得今日下朝后,姜握原想撑着精神跟曜初说几句‘武氏宗亲’的事儿,结果只见曜初刚下朝就急匆匆往蓬莱宫去了。
她索性就直接回来补眠。
“说到孩子。”崔朝端起旁边杯盏递给她:“婉儿回来了,说有一道公文难以斟酌,在书房等你。”
姜握坐起来:“难得,还有王相不能给她解答的公文?”
如今,姜握回想他们养过的孩子,都好似‘狡兔三窟’的小兔子——
曜初当年是大半住在姜宅,小半住在宫里,后来又有了自己的公主府,三处都算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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