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我问的是,你是不是早就明白——因为我的缘故,你永远也做不成姨母那样的宰相了?”
今日,随着姐姐的嘱托,太平倏尔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姐姐把自己当作皇储预备役来看,且觉得婉儿能为她弥补不足,那就代表着,在姐姐心里,婉儿是跟她绑定在一起的。
是以防万一,留给她的,全心全意为了她的辅佐之臣。
太平想明白这件事的时候,非常难过:她不介意当预备役的皇储,并且她真心希望自己是永远不上场的替补——她是眼见姐姐的辛苦的,哪里如她如今生活的恣意快活?
可婉儿不一样。
在太平心里,婉儿之才,是能做,是该做姨母一样的尚书左仆射,大司徒。
可是……从一开始,她就要求婉儿做了她的长史官。
是她错了。
婉儿如果去做姐姐府上的长史官,将来会走的更顺吧。
“公主。”婉儿察觉到太平原本搭在窗檐上的手,忽然用力握紧,甚至因用力过度,指尖血色都褪去了,只留下一片苍白。
还好,太平因素习骑射,是不留纤长指甲的,否则这样用力,只怕要把指甲折断伤到自己。
婉儿伸手轻轻按住太平的手,安慰道:“公主有些想岔了。”
“镇国公主若是将来……必是如陛下一般用人唯才的明君。”
“我便不是镇国公主府上出来的又如何?当今朝上几位宰相,王相、辛相他们谁又是当年的北门学士,亦或是在陛下登基前,就是心腹之人呢?”
都不是。
更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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