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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二十余年,姜沃再次念出了当年她这道奏疏:“若有特情特才,帝授官职。”
即皇帝看好的候选官,可以不经过吏部。而是通过‘御笔赤牒’直接授官,无需考试,无需守选。
当年,他们以为她是顶不住压力让步了,连彼时的上峰王老尚书,都为她松口气。
殊不知,她是为了今时今日。
女官御笔赤牒’直接授官!
姜沃回禀完毕,转身面对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诸位朝臣家中多有先帝年间做官的长辈吧,可以回去请教一二。”
这规矩,还是你们的祖父/亲爹/叔伯等人‘逼迫’她让步的呢。
诸朝臣:……
这是什么反向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怎么这么坑后人呢?
至此,朝臣们连‘规则’上的漏洞都找不到,更无以攻讦姜相。
而在二十余年后,再次听到这封奏疏的王神玉和裴行俭,心中震动之意,比旁人更甚。
资考授官事,当年是他们几人一起做的。
当年姜沃上这一道奏疏,他们也以为是退让。
难道?
裴行俭的性格,没有刨根问底。
但朝会后,王神玉就直接问了:“姜相,难道你从当年递这封奏疏,就在预备今日事?”
姜沃笑眯眯:“怎么会。”
怎么会从当年才开始预备,她明明更早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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