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镜赋》。那给玻璃镜夸的,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是若连玻璃镜都没有,怎么好意思继续做勋贵名门?
据说那之后几个月,城建署售卖玻璃镜,竞价竞的飞起。
搞的辛侍中都去走了两趟,还让王勃给户部滞销银器也写点文章。并且,没有给任何润笔费。
王勃:……
但他也不敢追着问一位宰相要稿费,只得打了一回白工。
总之,哪怕坐于东宫之中,裴含平都能想象到,这样薄薄的几张纸,在大唐的十道三百六十州,会有多么大的舆情之用。
而且,裴含平推测:报纸的舆论影响力,只怕早不只限于官员团体了。
报纸上既然有朝廷政令的解读,边关战事(甚至是募兵事)的战报信息……就是与天下所有人息息相关的。
别说有上进心想要参加科举的读书人了,就算是大字不识的黔首农户,若是当年有旱灾有涝灾,只怕第一时间也会想到去央识字的人询问,最近报纸上有无朝廷减免该地税赋,亦或是分发抗旱良种的政令消息。
而且也不用说别人,只说裴含平自己,都是东宫太子妃了,深处这帝国的最中心,每旬还都这般期待报纸,每回都能从这上面,得知些新咨询,就可知了。
如今京中,谁没有读报纸的习惯?
因印刷版的报纸总是供不应求,长安的东西市,专门抄报纸的铺面就有好几家。
不过,人们还是更倾向于去出版署官方开的两家‘抄报铺’请人手抄报纸,感觉有官方托底,更正规一点。
只是最开始,这两间出版署官方‘抄报铺’,让长安城内许多人颇为诧异:因里面抄写报纸的都是女娘,而且年纪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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