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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神玉:?我自己?不能吧!
皇帝给王神玉举了个例子道:“贞观年间,父皇带着朕与大半个朝堂亲征高句丽,长安城中便是房相独自留守,担此重任。今日王卿亦如此行便罢了。”
便罢了?
王神玉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么从努力致仕,一步步变成房相的呢?
姜沃还记得,
当日他们准备启程,随圣驾往洛阳时,王神玉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挺令人心碎的。
王神玉最舍不得的,当然是姜沃和裴行俭,但……比起独自留在长安,他已经完全不挑剔人了,他甚至扯了刘仁轨的袖子道:“哪怕刘相能留下来陪我也好啊。”这种时候刘仁轨的‘凡事大包大揽’就变成了优点啊!
要刘仁轨能留下来,他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干了?
刘仁轨:?听到这句话,我并没有很高兴。
于是刘相迅速抽走了自己的袖子,拒绝再跟同僚友好亲切告别,直接登马车而去。
唯有姜沃和裴行俭一左一右耐心安慰王相,表示一旦有军国大事,需要宰相回长安,他们就一定争取回来。而且逢年过节,并五月九月那长达十五日的休沐,都会回长安看王相的。
王神玉一针见血:“你们才不是回来看我。”
姜沃和裴行俭:……
倒也没错。
姜沃之所以有机会就愿意回长安,是因为曜初、婉儿太平她们都留在了长安。
不单她们,所有的皇子也都未随驾东都洛阳——帝后安排了太子监西京之政(虽然以太子的身体状况是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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