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也是受人所托……”
沈鸢昏昏沉沉就睡了。
那迷药的分量不重,沈鸢没睡许久,便让锣鼓声给震醒了。
果真身上没什么力气,一身赤红金线的喜服还在身上穿着,手腕用红色的锦缎绑缚在身前。
倒是没有给他盖什么盖头,只是左右听得尽是锣鼓唢呐一路吹奏喜悦之声,沿路又有糖果铜板撒掷之声,隐隐有唐南星在外头的抱怨:“你们都跟着闹,只我什么都不晓得。”
晋桉道:“你别坏了事,我就替卫二哥谢谢你了。”
沈鸢总觉着他听着了卫瓒的声音,可却因着这锣鼓声响,没听真切,只听得外头吹打声中依稀议论纷纷,隐隐听得状元郎、小侯爷云云。
却是越听不着卫瓒的声音。
越想听听,这人是不是骑着银电在外头,如他一般披着喜袍。
他瞧着身上掺了金丝的喜服样式,便晓得是侯府世子赐婚才有的制式,晋桉如何穿得。
左右那些送亲之人也的确都是昭明堂的少年郎。
只是送的是他。
什么晋桉娶妻,从一开始就是诓他的,轿子是他的,迎亲是来迎他的,只怕他那布置了许久的宅子也都是他的。
不许他回侯府,只怕是侯府也趁着侯夫人不在,紧锣密鼓地在张罗着婚事。
卫瓒真要跟一个男子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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