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萧宝意不如沈玉堇持重,却比沈玉堇更为机敏狡诈,几度起起伏伏、虚虚实实,将辛人牢牢地挡在了门外,直至他退兵,都不知晓那沈家夫妇已死。
他那时以为,沈家夫妇的死便是尽头。
可偏偏又来了一个沈鸢,来了一个卫瓒。
他几度见着那城墙上的小公子,都会想到他见过的祁人。
想到那死在三皇子手中的质子盛愔,他带着林大夫前去时,那案上还有字迹歪歪扭扭的,思乡的诗,染了点点的血迹。
三皇子惊慌喊他:“舅舅,他不肯求饶,我不慎将他杀了。”
路锺说:“他是一国太子,怎么可能向你求饶。”
三皇子愤愤说:“他已到了辛,还算什么太子。”
路锺拿起那诗看了片刻,字迹比之幼童都不如,却那样固执。
半晌说:“罢了,死了便死了,来日归国了也是祸患。”
他年纪大了,可唯独这些过去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忽有副将走进帐子来,低声道:“将军,宫里已下了死命令,只许进,不许退,迅速拿下康宁城。”
“三殿下刚去,这会儿有人正急着拿咱们的错处,咱们不能败。”
路锺闭了闭眼睛,半晌睁眼:“传我的令,将余下的粮食分发,让将士们吃一顿饱饭。”
“这是最后一顿饭,若明日能入得城内,允诸将士劫掠烧杀三日,军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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