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城之行一定,众多事宜便也跟着紧锣密鼓地排布起来,在离开京城的前几日,沈鸢和卫瓒都在忙着进行交接。
沈鸢在临行前,去了诏狱一次,兴许这就是最后一次核对叶书喧一案了。
随着盛愔的尸骨以国礼落葬,旧事也渐渐传开来,昔日太子盛愔离京时,曾有百姓垂泪相送,如今听闻遭遇,便越发恨叶书喧恨得厉害。
沈鸢将自己与安王几次对话一一复述核对,按例应当再瞧叶书喧一眼,复核是否本人。
梁侍卫却是有些犹豫:“血气重,要不公子别看了。”
沈鸢笑说:“我怕什么血气,你叫卫惊寒带坏了么。”
他身子不好,一旦沾着刑求拷打之事,卫瓒便总叫他避着,如今倒好,连梁侍卫也叫他避着了。
梁侍卫这才想起,眼前几分文弱、眉目柔和的人,是能果决一箭射杀了辛三太子的人,这才笑了笑,说:“是我多虑了。”
沈鸢便隔着牢门瞧了一眼。
叶书喧血葫芦似的一个人,是去皮露肉还是血染红了皮肤,已分不清楚,连带着意识似乎也混沌了,眼底已无甚光彩。
他听闻嘉佑帝定的刑罚是凌迟,大祁已百年不曾有人光明正大经受此刑。
甚至连叶书喧的名字,都责令史官彻彻底底抹去,在太子盛愔的传书之中,都只以叶姓贼人、罪奴相称。
沈鸢听闻的时候,心里头便清楚,嘉佑帝应当是气愤难平,恨毒了此人,要以另一种方式,将这人彻彻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