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前赠他鹿的武将了,身侧跟着两个儿子,问他:“沈解元瞧一瞧这灯笼上的题,我们已想了半晌想不出来了。”
沈鸢帮着猜了,武将见他独自游玩未免孤独,好意请他同行,沈鸢又是拉拉扯扯推辞了好半晌。
待这一条街走过去,回想自己跟卫瓒说的话,好像还没超过十句。
沈鸢道:“哪儿就冒出这么多人来,从前也没这许多人认识我。”
卫瓒笑吟吟一挑眉,道:“沈解元今非昔比。”
沈鸢半晌没说话,显然是不大高兴,却是淡淡说:“早知还不如叫林大夫也扎我两针了。”
卫瓒道:“那沈解元不是亏了么?”
沈鸢说:“亏什么了?”
卫瓒含笑淡淡地瞧他。
沈鸢这才想起,元夕本就是文人出风头的时候。
若是平日,沈鸢这般一路遇着人,同人攀谈结交,猜谜游乐,又出了风头,一定是极高兴的。
从前的时候,他会同文昌堂的学子结伴前来。
凤鸣斋每年都只做独一份儿的灯笼,年年都是出京城最难的谜,他连拿了三年,听着众人吹捧他文采,回去再将这灯挂在房檐下细细地看。
卫瓒想来也是知道的,便问他:“去凤鸣斋么?”
沈鸢看了卫瓒好一会儿,却闷声说:“我走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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