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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明知卫瓒做这样有几分故意的成分在,却还是不自觉动了动喉结,下意识辩解:“方才是姨母在。”
见卫瓒一副不松口的模样,又忍不住跟卫瓒对着装模作样,阴阳怪气说:“也是小侯爷想得偏了,怎么就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了呢。”
“我沈折春自恃身价、沽名钓誉,不肯痛痛快快地爱你。自然有的是人疼你爱你亲你。”
“小侯爷自去寻你的快活去,省得吊死在我这一棵病树上,倒是我沈折春的罪过。”
卫瓒笑了一声,却是坐他身边儿说:“我说你一句,就勾出你这么一串儿来。”
“我说不过你沈解元,心里头委屈,还偏偏就吊死在你这儿了,你自看着办吧。”
沈鸢却是不自觉地,轻轻地笑了一声。
半晌,忍不住探头去往远处看了看,见知雪照霜正带着林大夫随风,围着一圈打牌玩。
那林大夫三四十岁的人了,竟也认认真真,融入这些少年人的堆儿里,顶着一张二十几岁的面孔跟着玩,输了的时候竟有几分呆,不知自己输在了哪儿,还要知雪叉着腰教他看牌。
这一幕其实是有趣的,沈鸢却是意不在此。
沈鸢这才将手伸出去,却是轻轻说:“手伸出来,我看看,伤口崩坏了没有。”
卫瓒伸出手给他看。
沈鸢其实当时拧得没多用力,这会儿红也早就消了。
沈鸢只是展开手来细细看:卫瓒的恢复能力很强,只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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