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在追捕一个大夫。
卫瓒觉出不对了。
这林桂樟也很是有些本事,一身医术不说,手上还颇有几分绝活,将兄弟一家藏起,自己便四处吸引注意力,滑的跟泥鳅似的,几次险些被抓到,都使了手段逃了。
卫瓒向来是胆大包天,瞅准了一个空档,将林大夫给截了出来,又因着追兵,跟随风分了两路来逃。
只是卫瓒那头带了个不曾习武的林大夫,到底是凶险万分,这一路几次遇劫杀,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
最后好容易才得以诈死脱身。
安王那只荷包也是这样来的。
卫瓒忧心靖安侯府让人盯着了,本不该立刻回来,至少在外头养好了伤再说。
只是卫瓒惦记着沈鸢,不欲在外多留,到底是趁着夜里头沈鸢召集家将搜救时往来人多,撑着一口气,浑水摸鱼回来了。
沈鸢道:“这么些天了,就不会传个信么?”
随风讷讷道:“发了不少消息,只是让人截了,还设了伏,幸亏主子发现得早。”
“再加上出来的时候本没想到这样凶险,也没事先准备……”
谁能想到这林桂樟一个大夫,竟能跟安王扯上边儿。
半晌随风小声说:“放榜那日,主子还专程写了信的。”
他中解元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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